沈越川攥紧手机。
陆薄言的神色依然凝重。
这种习惯一旦养成,以后想改就很难了,这次陆薄言用了更大的力气,抓着小西遇的手,小家伙故技重施,却发现自己无法从陆薄言手里挣脱了。
只有这样,她才能彻底死心。
沈越川很快拿来医药箱,熟练的清创、上药,最后包扎伤口。
四十分钟后,车子开进丁亚山庄,停在陆家别墅门前。
萧芸芸睡着的时候,这座城市正逐渐从安静中恢复大都会的喧嚣。
“姑姑……”
苏韵锦苦思冥想的时候,沈越川的情绪已经基本恢复平静了,他从花园回来,继续若无其事的吃饭,只是不再碰那道清蒸鱼。
萧芸芸是医生,自然明白想要早点好,这种疼痛是不可避免的,只能咬着牙“嗯”了声。
陆薄言用消过毒的软毛巾替苏简安擦着额头上的汗:“简安,我们还可以选择手术。”他不想看苏简安承受这么大的痛苦。
“好。”苏韵锦点点头,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话音刚落,一辆白色的路虎就停在两人跟前。
“啊,这是我的失误。”萧芸芸托着下巴,沉吟了片刻才说,“这件事,沈越川应该不怎么想提起的。还是我来告诉你吧,免得你以后不小心说中他的伤心事。”
萧芸芸抿着唇角,眉梢依然带着一抹羞怯:“一个多星期以前!”
林知夏闭了闭眼睛,神情悲戚,却努力控制着眼泪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?”